软,再也忍不住浪叫:“啊啊啊啊!太大了……骚穴要被大鸡巴撑破了……呜呜……哥哥慢一点啊啊啊!!!”
“舟儿吸得这么紧,不像是想要哥哥慢一点的样子啊……”黄玉策被小少爷这口名器吸得咬紧了牙关,每次插入时都像被无数张小嘴在用力嘬吸他的鸡巴,后腰都被吸得发酸,只想把这浪货肏死在床上。
他顿了顿,掀起了弟弟翘在身后的长腿,扛上肩,手掌握着纤细白嫩的脚踝,跪直身子大开大合地开始更凶猛地发力。
“啊啊啊啊啊!不要……太快了!!要死了!!!啊!”
黄玉策越肏越用力,鸡巴已经插到当时黄老爷二次开苞时插进去的肠道口。那处曾经被肏透过的肉腔被反复顶撞着,竟然再次被操开了小口。
大少爷涨得滚圆的龟头找准了微微张开的孔缝,往里一碾,即刻肏得弟弟登上高潮,淫水哗哗地浇在了热腾腾的大肉棒上。
高潮中的肉穴更加紧致,层层叠叠的肉褶像回报大鸡巴似的拼命绞紧,吸得原本游刃有余的黄玉策受不了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恶狠狠地说:“舟儿忍着点……哥哥很快就射。”
说是这么说,实际上喘着粗气的男人狂肏了一通之后,又渐渐缓下了动作——原来紧致的肉穴已经彻底被他肏服,软软地箍住大鸡巴,成了一个舒适的湿热肉套。
黄玉策邪气地笑了笑,“舟儿的骚逼实在厉害,只怕京城最骚的娼妓都比不上。”
一下就被肏得潮吹,又一刻不歇地被插成鸡巴套子的小少爷,都没力气生气了,只含着泪求饶:“太深了,磨得舟儿好疼啊……哥哥还说很快就射的……”
继承了父亲禽兽之处的兄长当然没有在意弟弟的话,正九浅一深地细细品味着小少爷的骚穴。
在妓女和妻子身上练出的技巧,现在统统用到了亲弟弟的身上。黄玉策的本钱本就不错,粗长的大鸡巴画着圈抵着穴心戳弄,有力的腰身款款摆动着,操着饱满的龟头研磨已经高潮过的水润穴心。
小美人被磨得酸胀的菊心只能淫荡地分泌出更多蜜汁,滋润这根可怖的大屌,好叫自己不被插坏。
随着汁水越来越充沛,两人的交媾也愈发顺畅。小公子被药物改造过的这具身体,可不会分谁才是所谓的主人,只要有男人的东西插进来,肉穴就会熟练地收紧嘬吸,包裹住每一根雄壮的大屌。
湿滑水嫩的肉腔已经经历过猛抽狂捣的痛快,再被这样细细抽插,不禁感到一阵阵酥麻的不满足和饥渴。
“唔啊……哥哥!给我嘛!嗯……快一点……呜呜……”原本已经被抽插动作磨得肉穴发烫,此刻又不满足地渴求了起来。
黄玉策熬过了刚才那一阵,现在反而又能耐着性子逗弄弟弟了,“舟儿一向是知礼数的,想求哥哥出力,得叫点好听的吧?”
说着还用龟头猛戳了几下蜷缩收紧的穴道,将抽搐的肉壁抻平,直捣穴心,给小公子带来了一波狂潮般的快感,但又立刻慢了下来,缓缓往外抽出。
被吊在欲望半中间的黄芝舟此时早顾不上廉耻了,从善如流地求道:“呜呜……求哥哥的大鸡巴狠狠肏肏舟儿的骚穴……”
“‘哥哥’这个称呼我听了这么多年,没什么特别的……”坏心的黄家大少爷依旧慢条斯理地挺着粗壮的性器,一寸寸地碾着弟弟饥渴的穴肉,像是猫逗老鼠似的,磨几下又插一下。
被磨得浑身发麻的小公子是真的受不住了,他难耐地揪着床单,想了一会儿才开口:“给我吧……里面痒……求求你了……相公……”
黄玉策一听这个称呼,肉棒即刻又胀大了几分,平时从妻子口中听来并无甚特别的称呼,此刻被亲弟弟在床上一喊,立刻叫他血脉偾张。
二话不多说,硕大的龟头对准骚穴的中心就狠命捣了过去,插在了最深处的穴心上,沉声说道:“再喊一声。”
终于得到满足的小少爷娇喘着应道:“嗯啊……相公……舟儿好舒服……还要……啊啊啊啊啊!”
“骚舟儿……是不是想做哥哥的小老婆?!来!让相公肏烂你的骚穴!!!”
兄长挺身猛插了几记,黄芝舟被肏得立刻浪叫起来:“啊啊啊啊相公!!肏坏了!!!太深了啊啊啊!!饶了我!!!”
开始就被肏到的肠道口被兄长硕大的龟头捣得绵软,茎身像是要直直插进肠子似的,疯狂往里挤。
“不会坏的,大鸡巴相公现在就叫你爽上天!”黄玉策握紧弟弟的腿,绷紧了公狗腰,肏得更加凶猛。几乎将小公子的身子半折起来,从上往下不要命地肏干着。
黄芝舟一抬头就能看到两人交合处,原本被肏得艳红的穴口被兄长粗壮的肉棒撑得泛白,而白嫩的臀肉则因为猛力的抽插,被沉甸甸的囊袋拍出了色情的红晕。
肏红了眼的黄玉策,将弟弟的腿直压到胸前,膝盖压上了被吸得红肿的乳肉。
他的大腿肌肉绷得死紧,公狗腰疯狂耸动,直上直下地凶狠插干着,一刻不停,只想将紧致高热的肠道口肏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