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遮住,前面还有个大大的红色蝴蝶结,中间就只有两条细细的布料分别连接到腰部两侧,两条细布料从肚脐眼上方的位置开始是本该遮住下身的白色内裤,为什么说是本该,那是因为内裤在肚脐眼开始中间是镂空的网状,并且一直延伸到双腿深处,引起无限遐想,没人比谢微酒更清楚根本不用遐想,她下面就是真空的……后面几乎没有遮挡,所有的布料都集结在尾椎骨处,两瓣圆润的雪白臀肉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视线中,上半身本就够令人血脉偾张的了,谢微酒还穿了双白色网状丝袜,力求清纯与性感相结合……现在她却只觉得五雷轰顶般社死,火速将风衣拢起来系上这该死的腰带,幸好周围一个人没有,只有他们两个站在风中各自凌乱。
在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后谢微酒迎风打了个喷嚏,池岩似乎是在发呆,这时候惊醒般对她说,“快上车吧。”
谢微酒脸上还是一阵火辣辣的尴尬,方才上涌的气血完全没有消下去的趋势,她只得一声不吭地走到副驾驶,哪知正在开门的池岩仿佛被电了一下似的,忽然开口仿佛命令般:“你坐后面吧!”
谢微酒开门的手一顿,一瞬间血液冷却了下来,心中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言滋味,仿佛在别人家做客打翻了调味瓶一般蔓延开来,沉默着坐进后座,谢微酒闭目养神,却是在心里自嘲地想到,一直都妄想她能取代池岩坐上总裁的位置,没想到自己坐后座让他开车真的实现了,却是以这种难堪的场面。
一路上路灯照得驾驶座明明灭灭,谢微酒几次与他在后视镜里对上视线,然后他慌乱移开目光,几次下来谢微酒都累了,她看着窗外,冷声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用力得开始发白,半晌只憋出了一句:“下次别这么穿就出来了……”
谢微酒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么回事,说是没睡好心情差也好,说是怪癖被发现了恼羞成怒也好,总之即使面对顶头上司也控制不住脾气,甚至开始反感他这句带有说教意味的话,她不假思索地呛声道:“穿什么出来是我的自由吧。”
他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谢微酒态度这么强硬,但还是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这样会让别人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我有暴露癖还是误会我来之前在跟男人上床?我跟谁上床也是我的自由吧?”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谢微酒像一挺机关枪一般咄咄逼人。
他开始沉默,谢微酒也不甘示弱地沉默。
半晌之后他居然开口道:“我只是怕你有危险。”像是害怕又被谢微酒中途打断,他一句话说得轻快又简短,说完后便偷偷从后视镜观察她。
莫名地谢微酒居然觉得他这样很可爱,很想笑,但谢微酒仍是反驳:“你说得不对,”她从后视镜里和他对上视线,平静道:“我理解你什么意思,但是我不同意你的观点。”
“把情趣内衣当作睡衣穿着睡觉是我个人习惯而已,今天你打电话给我让我去接你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我以为情况很紧急,所以选择这么穿出门,因为这是最快到达你身边的方式。但是我不同意你那句话,穿得性感就会有危险是从哪里得出的结论我不知道,从我的角度,我有无论如何都不被其他人侵犯我的基本人权的权利,即使是哪天我家里着火迫不得已而裸体出门,我也不应该有任何的‘危险’,因为不被侵犯是我的权利,而‘侵犯’也从来不是任何人—尤其是你们男人的权利,而是一种犯罪,懂么?”
池岩思考了一会,很快就想明白了,他深吸一口气,道:“懂了。”
又是一阵沉默后,谢微酒忽然说:“但是我有问题。”
池岩问道:“什么?”
“为什么不让我坐副驾驶?”
他一愣,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问,难得含糊道:“额,刚才没多想,就是……下意识就那么说了。”
谢微酒状做恍然大悟般,“哦~看来你们不喜欢我穿的这种情……”
谢微酒话音还未落,池岩居然破天荒抢过她的话头,还甚是强势道:“不是!”
他一停顿,才察觉出谢微酒意味深长的眼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掉入了对方的陷阱,于是悻悻道:“……刚刚也是下意识……”
“嗯。”谢微酒无声勾起了嘴角,心情忽然大好,刚才被误会的阴霾一扫而空,这时候又听到他吞吞吐吐地说:“没有男人不喜欢你……这种……”
“我这种看起来又乖又骚的。”谢微酒看着他惊讶的表情微笑,却不知为何感到他突然情绪低落了下去,不再接她的话茬。
在谢微酒那句惊世骇俗的“又乖又骚”之后车里再次充斥着沉默,suv不紧不慢地驶回会馆,但可能是换了一条不堵的路,两侧是黑黢黢的草地,车内气氛越是压抑,谢微酒越是觉得内心急着使劲想要挣脱某些束缚,秘书在外人看来本身就是个有点危险的的职业,长此以往她和池岩都恪守着各自的职业底线,从不逾矩一步,但是这并不能否定一直以来他作为一个成熟帅气的男人对谢微酒的吸引力,从人格魅力,到她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