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周安抓着脚踝,祝叙不能继续蹭腿,尿意疯狂地往上涨,将他的理智吞没,他像小孩一样用力挣扎着,汗湿的脚掌蹬着周安的手腕。
“别动。”皮鞋刚套上又几次被蹬开,周安皱紧眉,不耐烦沉下了声音呵斥。
他没指望醉鬼能听这话,却没想到声音一出,祝叙当着不动了,任由他握着穿上了鞋。
沉默的空间里,周安大腿被紧靠的地方突然变得很烫,祝叙粗重的呼吸将他的那片皮肤变得潮湿而灼热,他感觉那处有电流一样的细微异常生出来,一直牵连到他平静的下身。
——周安感觉到自己也硬了。
接下来的十五分钟车程对两个人来说都是极大的煎熬。
祝叙一直紧贴在周安的大腿上,因为憋尿还在不断地扭动着,将周安强压下去的欲火搅动地越发热烈。
祝叙自己也不好过,刚才只差一点点就到了高潮,此时将出未出的精液不上不下地堵塞着,还有尿液的双重攻击,他憋得满头是汗,又晕又难受,想睡也睡不过去了。
好在一路上足够平坦,他不至于在颠簸中更加煎熬,只是尿液实在太满,每一次车辆在红绿灯前起步或是停住,他的内裤就浸润出一点水渍。
他的腿夹到僵硬了,肌肉也酸软了,内裤潮湿的贴合在他的肉体上,车辆终于停在了他家的地下车库。
周安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了,他迅速把祝叙扶起来,将人迎面搂在了身前,遮挡住两人身下的隆起。
“到你家了,还能走吗?”周安问这话的时候下意识看了眼祝叙的裤裆,没看见异常的水痕才松了口气。
祝叙再一次瘫软在他的臂弯里,像是醉迷糊了,低声喃喃:“嗯好憋”
他又想去按紧裤裆,被周安抓住了手腕,于是只能难耐地贴紧了周安的胯部,将半勃的阴茎抵在周安硬得流水的鸡巴上摩擦。
周安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办法,只能拖拽着他往电梯间的方向走,司机要下来帮忙,为了两人的声誉,周安果断地拒绝了:“我来就行,时间不早了,你先下班吧,等会儿我自己打个车回家。”
司机一听可以下班了,也不上赶着帮忙了,刚解开的安全带又咔嚓一声系上,脚踏一踩径直开着车走了。
周安一手拿着合同,一手搂着祝叙往前走,祝叙整个人完全醉死在了他身上,一点力都不使,重得像个两百斤的胖子。
进了电梯间,周安几乎是整个人砸在了电梯壁上靠着,手臂都软了,后背也湿透了,比他健身推哑铃还累。
祝叙的头埋进他湿淋淋的肩窝,两只手迅速握紧了裤裆,不知道是不是快要憋不住了,又开始哆哆嗦嗦地哼唧起来:“嗯尿尿”
他的腰用力挤在了周安的腹肌上,屁股撅得圆滚滚,大腿缠紧了,小腿外八撇开颤巍巍站在地上,脚后跟来回的踮着扭动。
祝叙涨大的膀胱和乱动的手指时不时蹭过周安高耸的裤裆,周安的马眼不争气地流出了一股前液,狠狠地瞪着身前瘫软的醉鬼。
电梯“滴”一声停在了一楼。
周安知道有人要上,猛地收紧手臂把祝叙色情撅着的屁股按回来,将文件遮挡在祝叙布满西装褶皱的屁股档上。
“别尿啊,合同湿了你今晚可就白折腾了。”
周安知道酒水生的尿来得迅猛,更何况祝叙现在又是不清醒的状态,他生怕祝叙憋不住了,也不管祝叙听不听得进去,低声警告。
电梯门开了,上来一对中年夫妻,看了眼西装革履的两人,被电梯间里浓郁的酒味熏得直皱眉。
两人按了比祝叙家低的楼层,转身面朝着电梯门。
祝叙只安静了几秒钟就又开始剧烈地扭动了起来,他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突然就用力咬住了周安的脖子。
周安吃痛地咬紧了牙,还没来得及骂,就感觉到脖子上滑过了热热的液体。
祝叙哭了。
周安的身体僵硬住,没敢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祝叙松开了他的脖子,喝醉酒就心智也变得小孩一样,呜咽着在他耳边用气声哭诉:“呜尿出来了我憋不住了”
他的话音刚落,周安就敏锐地听见了清晰的水声,那水声很细微,想必祝叙还在竭力地忍着,但尿仍旧不受控制地挤出尿道,穿透了内裤。
看着身前还没有察觉的夫妇,周安无奈地闭了下眼,竭力用一只手臂撑住祝叙沉重的身体,伸手用力覆住祝叙的裤裆,握紧了祝叙一双颤抖濡湿的手。
他准确无误地攥紧了那小巧半勃的东西,重重挤压着,嘴唇凑到祝叙耳边:“马上就到了,快憋回去,会被人发现的。”
祝叙的下身用力在周安的手掌心挤压着,膀胱抵到周安的手臂,周安才发现他的腹部已经涨得像个撑起的皮球,圆滚滚又发硬。
淅淅沥沥的液体还在失控一般地涌出,周安的指腹被浇湿了,然后液体顺着指缝下淌,周安看见一道深色的水流浸润过西裤,顺着裤腿往下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