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得像是要滴血,暴露了他此刻的窘迫。
外面俨然是大路,路边都是宽阔的绿化带和一排排商铺,并没有可以给他藏身撒尿的地方,他抿紧了嘴唇,煎熬的悄悄忍耐着。
脑子不清明,他迷迷糊糊地看着这条路,不认识是哪里,只觉得内裤里热乎乎又潮潮的,下腹酸胀的要命,暗暗期待着能快点到家。
周安的目光落在了祝叙的耳后,看见他熟红的耳垂正中,有一颗黑色的小痣。
周安突然意识到最近工作实在是太忙了,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了。
看着祝叙依旧隆起的地方,也许是酒精作祟,亦或是什么别的,总之周安鬼使神差的就把手伸了过去。
隔着西装裤,他轻轻握住了祝叙那个滚烫硬挺的东西。
祝叙的身体僵硬地抖了下,却没有拍开周安的手。
他默许了周安逾越的动作,只是更不敢回头了,牙齿咬住了下唇,脸颊也烧烫起来,更加殷红了。
周安顺势坐的更近,大腿若有似无地贴上了祝叙的大腿,沉默地开始动起了手指,目光锁住了祝叙黑西装领子上那一截白皙光洁的后颈。
他的手指一动,那里的皮肤就凌乱地颤动起来,像无痕的丝线牵动起他的心魂。
也许是周安的手法不错,又或者是祝叙憋着尿过分敏感,高潮的感觉来得很快,几分钟后祝叙就颤抖个不停,将要射了。
周安从祝叙咬紧的脸颊看出来了,他再次向祝叙挪近,径直贴紧了祝叙的身体,手指更加迅速地搓碾起来。
“唔嗯嗯”祝叙的额头抵在了车窗上,汗液将干净的玻璃沾得模糊,窗外已经黑透了,路灯一秒秒闪过,在玻璃上映出他酡红隐忍的脸色。
过大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声音了,他颤抖着将手凑到了嘴边,用力咬住了掌心外侧的肉。
他的腹部收得极紧,阴茎在裤裆里,在周安的手下鲜活地跳动着。
在射精的前一刻,他猛地握住了周安的手。
他的头别过来,眼睛虚虚地半睁开,迷离又恍惚地望着周安,满脸压不住的情潮和欲望,嘴唇微微张开了一条缝,低而急促地喘息着。
他的手掌从嘴唇的缝隙里落出来,牵出了几根细长的唾液丝,掌心侧是凹陷的深红齿痕。
周安和他对视的目光变得暗沉。
他用拇指用力碾了下祝叙猛缩的马眼孔,祝叙突然浑身乱颤了起来,像一只濒死的蝴蝶落到了他的怀里,细弱地呜咽。
“呜啊”
祝叙趴倒在了他的大腿上,身体完全折叠起来,猛一阵的抽搐过后才颤巍巍地开口,气若游丝:“别、别弄了”
他红着脸颊目光飘忽,忍着羞耻说出了自己此刻的窘迫:“我想上厕所,快憋不住了”
身上的人软绵绵地伏着不动了,手下的滚烫还在继续延生,周安这才反应过来,祝叙不是喝了酒生出了欲望,而是因为涨了尿,憋得硬了起来。
周安为自己肮脏的思想感到羞愧难当,手掌从祝叙的胯下抽离,落在了他颤抖的肩膀上,指腹缓缓摩挲着他的肩头,似是在安抚。
祝叙没从他的怀里爬起来,仍旧趴在他的大腿上,他只能看见祝叙布满了薄汗的后颈和红得厉害的耳垂。
那颗黑痣更加明显地暴露在了周安的眼前,周安魔怔了一般伸出手,拇指和食指捻住祝叙薄薄的耳垂。
祝叙再次受惊般抖了抖,歪斜着坐在皮椅上的大腿用力交叠了起来,手掌重新覆盖住未能发泄的欲望之地。
他的小腿用力交缠在一起,胡乱地扭蹭着,皮椅和西裤摩擦再次发出不小的窸窣声响,一只皮鞋在扭蹭中被蹬在了车垫上,露出他绷紧的脚背,紧紧蜷缩的脚趾。
皮鞋跟很硬,敲在车垫上的声音不小。
司机也听到了这声动静,瞄了一眼后视镜,但只能看见坐在后座中间的周安,和完全将脸埋进了周安大腿里的醉鬼。
周安在司机目光瞄过来之前收回了捏在祝叙耳垂上的手指,弯腰捡起祝叙的皮鞋,隔着薄丝的黑袜握住祝叙纤瘦的脚踝。
“喝醉了撒酒疯呢。”周安抬眼,似是礼貌地朝司机解释,语气里带着一丝抱怨和暗嘲。
司机是祝叙请的,由祝叙来发工资,自然不会应和周安这话,他全当是没听见,果断地把眼移开了。
周安这才低下头,慢条斯理把鞋给祝叙穿上,他的耳朵靠祝叙很近,听见祝叙低哑又急促的阵阵抽吸。
“憋难受好难受”祝叙的手指还在揉搓着裤裆,难受的不断小声呻吟着。
被周安抓着脚踝,祝叙不能继续蹭腿,尿意疯狂地往上涨,将他的理智吞没,他像小孩一样用力挣扎着,汗湿的脚掌蹬着周安的手腕。
“别动。”皮鞋刚套上又几次被蹬开,周安皱紧眉,不耐烦沉下了声音呵斥。
他没指望醉鬼能听这话,却没想到声音一出,祝叙当着不动了,任由他握着穿上了鞋。
沉默的空间里,周安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