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辨认,却被青年趁机将长指嵌入指缝。
十指相扣,也似情深。
沈翳垂眼看向萧衍在烛火下谪仙般的清冷面孔,一瞬间好像迷了眼,他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但是似乎一切又理所当然。
“唔。。。你。。。”
哪知体内的肉茎重又快速抽插起来,将堵在肚子里的汁水儿捣出“咕啾咕啾”的声响,沈翳身子跟着颠簸,便将方才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只知快意冲击着全身,淫靡的穴水儿将身下艳色的锦被浸成一片深红。
后来又喷了几道水儿,那磨人的肉茎终于在红肿不堪的肉穴里射出阳精,不知是不是初尝情欲,青年的元阳又多又浓,直将那雪白的肚子射的微微凸起才停下。
而此时的沈翳早已人事不省,只有身前吐不出精的阳具高高挺立,以及无意识的淌着水儿的淫穴。
。。。
夜深露重,萧小侯爷府外有一名掌灯的家丁在急切的等待,大约一柱香时间,远处传来马车赶路时的车轱辘声,那家丁面上一喜,抬头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不久后,一辆颇为低调的马车停在家丁面前,随即便见他家小侯爷怀里抱着一人从马车中下来,那人被厚重的被子包裹住全身,只有一双修长的白如凝脂的腿露在外面,然而小腿上覆盖的遒劲肌肉却明显不属于体型娇小的女人。
微微泛红的膝弯下是萧衍骨节分明的手,明明没有其他动作,可家丁却莫名觉得喉咙有些干涩。
萧衍进门前回头看了掌灯的瘦小男子一眼,那家丁浑身打了个冷颤,急忙垂下头收回视线,眼睛不敢再乱瞟。
若是仔细端详,便能看见萧衍怀中那人腿上到处是干涸的“白斑”以及凌乱的咬痕。。。
身着嫩黄衣衫的小丫鬟将手中的吃食放到门口,起身正要离开,却忽然听到寝殿内有人发出一声绵长的闷哼,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虽然未通情事,但是却也能感觉到那旖旎的氛围,小丫鬟悄悄红了脸,抬头看了眼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慌张的跑开了。
寝殿内轻烟缭绕,香炉内的香灰快要燃尽,门窗紧闭将日光挡在屋外,身在此处恐怕恍然不知韶华几何。
“怎么办,好像被发现了。”
萧衍这样说着,面上却没有半点愧色,两人自从回府后,不知厮混了多少日,连送吃食的丫鬟都换了好几人,也不知被人听去了多少淫词浪语。
随着外面长廊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沈翳脸色红的快要滴血,扶在桌案上的手臂颤抖得快要撑不住,青年却趁机将毛笔塞进淫水泛滥的拥挤肉穴里。
肉屄蠕动下五六支笔杆互相摩擦,顶端的狼毫浸了水儿,全部簇拥在一起搔刮着娇嫩的屄肉,又刺又痒,沈翳难受的夹紧腿,穴内淫水流的更欢,玉白的腿心隐隐约约泛着湿亮的光泽。
“你。。。你。。。混账东西。。。”
“皇叔这张嘴果然是含着什么东西才好。”
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嫣红的咬出齿印的唇瓣,萧衍抬手拿起一支精细小巧的毛笔,沈翳惊恐的睁大双眼,小腹下意识的痉挛。
却不想萧衍只是在砚台上蘸取了一点朱砂做成的颜料,白如雪的笔尖渐渐晕成漂亮的红色,就像是姑娘家喜爱的胭脂。
沈翳不知他要做什么,明明面前的桌案没有任何可以用作书画的东西,然而一只大手却猛地捏住腹前颤巍巍挺立着的粉嫩玉茎,随即柔软却又刺人的狼毫落在顶端柔嫩的肉块上,寥寥几笔成形。
“唔。。。嗯。。。”
沈翳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坐在萧衍结实的腿上,插在水穴里的毛笔忽然被顶进深处,狼毫戳刺到一块软肉,沈翳身体抖如筛糠,肉穴痉挛着喷出一股汁水儿。
“哈啊!”
修长白皙的脖颈高高仰起,脆弱的不堪一击,沈翳眼角沁泪,胸膛剧烈起伏,过度的快意让他眼前发黑,凝脂般雪白的身体泛着粉色。
“皇叔,你流的水把我的桃花都弄湿了。”
萧衍哑声道,灼热的气息拂在沈翳耳边,将那一小片皮肤激起细小的颗粒,沈翳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睁开眼睛向身子底下看去。
便见那原本白净粉嫩的阴茎顶端被画了一朵艳丽的桃花,然而从马眼流出的清液将那桃花浸染得残缺不堪,另有一番淫靡的景象。
沈翳羞愤的闭上双眼,连薄薄的眼皮都晕了一层红,在这府中的数十日,他被青年日日亵玩身体,每次刚穿好衣服没多久,便散落得到处都是,原本对情欲淡薄的身子,如今一碰便软了腿,像是烂熟过头的果实,竟让他打心底里害怕离开后,会日日难尝欲望之苦。
“你答应过我的事什么时候兑现。”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身后伸出来,熟练的包裹住胸前鼓鼓的小山包,比先前颜色越发艳丽的奶尖高高翘立,像一颗石榴籽般抵在青年的掌心里,娇嫩又多汁儿。
萧衍清冷的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何时骗过皇叔。”
沈翳